小神医的第一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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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神医的第一次
　　『五里一庵十里宫，丹墙碧瓦望玲珑』，在风景秀丽的武当山上，某个道观后的某个房间内，一个小神医一个女孩，也正演绎着一出非常美妙的事情。
7 s8 u' c+ W- N　　躺在床上的女孩十五六岁，长裙撩起，露出雪白纤长的双腿，棉质的白色内裤也拉扯了一点下来，由于过度紧张，女孩的腹部紧紧崩着，甚至能在凝滑的肌肤下看出一丝腹肌的形状来。
& i8 }9 M) W. f+ q! g　　“你准备好了？我真插进去啦！”小神医苍白的脸上肌肉有些抽搐，看起来似乎比床上紧闭着双眼的女孩子还要紧张。
% O% {8 J2 T( b. R: r　　“嗯！”女孩脸上红晕满面，嘴巴里面蚊子哼哼一般挤出了一个字。
) f' P6 y; g; f9 ?& T8 I　　“真的进去啦！会很痛的……”小神医似乎还是不大放心，又问了一次。
* A7 u& g1 B/ J, L　　女孩死死闭着眼睛，把头偏过一旁，连看都不敢看小神医一眼。
; U. d4 ~5 z, `6 `　　小神医的额头流下一滴汗珠来，慢慢弯下腰去……
9 M& R; k, u% I　　“啊！”女孩一声喊，一只手捏起拳头，另外一只手死死捏住了少年的胳膊。
' a5 L: P5 n' i  ^/ R8 s, S: `　　小神医双眉绞起，似乎很是痛苦，“我还没戳呢！你……你手那么重……”
# |! R5 k8 f) v8 N* x" D) I　　“对不起！”女孩红晕着脸蛋低声道歉，慢慢收回捏在小神医胳膊上的手。
　　“你的肌肉太紧张了，进不去啊！”小神医额头的汗珠滚落了下来。
　　女孩咬着嘴唇，“那……再来……我会试着放松的。”
　　“好好，放松一点，我也会尽量轻一点的，如果痛的话你就叫，我这是第一次……”
: R# H* N* U5 e* m2 m4 L　　“啊呀！”
　　“怎么了怎么了？我刚进去半寸，弄疼你了？”
　　“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刺穿了一样……”
0 @1 @. h" x% F- [7 J. c# ?　　“都怪我不好，笨手笨脚的……”
' p$ [5 j, ~6 \' _& N　　一时间，房间内只剩下两人沉重的鼻息。
, C7 a- u$ M' x　　“现在好点了没？”
　　“嗯！就是……感觉酸酸麻麻的……”
% [# {: Q- S9 W4 U　　“如果这样的话，那就对了。”小神医欢喜起来，“我再动一动，保证不痛。”
$ Z% b  K( z6 t& R　　“怎么样？”小神医有些焦急问着依然紧闭双眼的女孩。
　　“又酸又涨，难受得厉害……”女孩紧闭的双眼上双眉皱着，表情似乎要哭一般。
5 X- N6 m3 W* S  \: h3 w6 Q　　“放松放松，你的肌肉一紧张，我很难抽插的。”小神医这会儿似乎找到了点诀窍，低声安慰着女孩。
　　女孩鼻中发出轻轻的嗯声，缓缓点了点头。
　　床上那一双雪白的双腿，慢慢伸直崩起，纤纤的双足十根脚趾也死死往脚掌内扣了起来。
　　“我的小姑姑，你，你放松一点好不好！”这会儿轮到小神医表情要哭了，“你夹得那么紧，我拔都拔不出来了，会夹断的啦！”
3 V0 P4 p9 f; a2 T# d5 `8 T　　女孩也不说话，死死咬着嘴唇，两颗泪珠却从眼角渗了出来，小神医满头大汗，手忙脚乱。
　　许许多多第一次，往往就是这么紧张，而又让人怀念。
/ I7 `' A+ m8 f9 ]　　半个小时以后，小神医终于舒了一口气，脸上明显带着满足的神情，“终于好了。”
　　女孩红着脸蛋，“你不能转身一下么！”
　　小神医把从女孩腹部拔出来的金针擦拭了一下，收进针管内，小心地放进怀里，腼腆一笑，说：“师傅说医者父母心……”但还是转过了身去。
# c# M. F3 i9 j. A* n9 P3 z7 J' L　　女孩拉扯好衣裙，看小神医依然老实背对着自己不动，不由露齿一笑，“好啦！龙阳，我拿自己的身体给你做试验，你得怎么谢我？”
" k7 d; A  f- V8 n( q! C4 B7 L　　被称做龙阳的小神医张口结舌，慢慢转过身来，“可……可是，明明是你……”
　　女孩忸怩了一下，“我不管，反正你得好好谢我。”
　　龙阳苦笑起来，他只是今天是第一次替女孩子戳针罢了，而方圆百里谁不知道天清观龙道长的徒弟是个小神医。
7 A# |3 @9 D4 h+ x5 u! o　　“怎么，不乐意？”女孩撅起嘴巴。
+ y/ `! ^, X) h, Y4 @9 i" U　　龙阳赶紧摇手，“不是不是，小姑姑的要求我怎么会拒绝。”
　　女孩宛尔一笑，“这还差不多，对了，你让我帮你找的心理学方面的书籍我给你找了许多，我去书店买这些书人家还奇怪看着我呢。”说着转身在自己的大旅行包内拿出五六本厚厚的书来，其中有一本甚至还是英文的。
" t$ j# J  h; A- Z! B0 c　　龙阳如获至宝，一把抢过，立刻翻开一本，津津有味看了起来。
& g* s$ A& a5 M# C6 m0 [　　女孩倒有些奇怪，“龙阳，你倒是也怪，跟龙道长学针灸就罢了，看什么心理学的书啊？把里面的道理说给小姑姑听听。”
　　“很简单啊，作为一个医者，不会揣摩病人的心理，让病人对你产生依赖感，那就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医者。”龙阳头也不抬随口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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节选自小说 欲医－妙手神针 / 戴小楼 著